还算成功。不过目前还需要观察……三天之内,都还是危险期限。”
傅夜白的心再次高高悬起。
苏唐很快被推出了急救室,医生制止了他跟进无菌观察室的想法:“现在病人未完全脱离危险期,您还不能进去,麻烦请在观察室外看护。”
隔着一层玻璃,傅夜白望着病床上双目紧合的女人。
旁侧不断起伏的心电图让他稍稍松懈了一口气。
他始终站在玻璃前,哪怕身体早已因为疲惫而麻木。
“先生……”
阿雅陪伴着顾笙欢来到医院时,满脸愧色,甚至怕得哭出了声:“我不该帮着夫人离开家里,夫人出事,我也有责任。”
顾笙欢也赶到了,她起先未有言语,只静默地在观察室外和儿子一同站着。
“夜白。”
一向优雅的傅家太太,二十几年来,头一次看向儿子的目光里,有着失望:“阿雅都和我说了……哎,如果我知道你会这么不喜欢唐唐,当初,我不会选择把她嫁给你。”
傅夜白一僵,他此时,他无话可说。
“她的心里装了你十几年,你忘记最早见到她你说的话了?”
顾笙欢怜惜地望着病床上的人影,回忆着往昔的声线微微颤抖:“我把她从国外领来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的,除了我不让人牵手,直到看见你……她才松开我的手。”
这些年来,和傅家相交较近的家庭,哪一个不知道苏唐喜欢傅夜白。
喜欢是藏不住的。
从苏唐第一次怯生生把手放到男孩手里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命中注定。
男人用额抵着玻璃,企图穿破隔阂去触碰他辜负了一次又一次的女人。
崩溃和自责在心头交织,他呼吸沉重,几近无声地吐出一句:“唐唐,我错了……”
总有些感情,会在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