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自己的早餐。
男人淡定了好一会,在见她始终没有发声的预兆之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苏唐,我脸疼。”
这句话被甩出时,空气都随之一滞。
苏唐没想到男人会率先服软。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该搭理,但抬眼看见男人红肿的一边侧脸后,她仍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傅夜白年纪轻时,也有叛逆期。
当时的苏唐是怎么做的?
她小跑着弄来了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敷着被傅霆深揍过的痕迹。
时隔许多年,一块温热的湿毛巾,再次在傅夜白脸上落下。
力道轻柔,夹杂着女人无可奈何的叹息,共同安抚了傅夜白焦躁一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