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耳畔有傅夜白冷漠地回应:“那是最好。”
天底下关系像他们这么僵硬的夫妻,恐怕为数不多。
转弄着自己指节上的戒指,苏唐不禁回忆起婚礼上那天的情景,那是男人唯一一次亲吻她——
尽管只是守礼地亲吻了她的额头,却也让她的心脏不禁为他反复激烈跳动。
这么一跳,便跳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