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根草杆逗蝈蝈说道:“有什么事?”
四爷犹豫了一下,突然说道:“今日在家中无事和侧福晋聊天儿,她说老儿子大孙子是老人家的命根子,你就说咱们家的老四……皮的厉害,他们哥哥在我面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就他敢在我面前撒娇还抱我大腿,这一次说是买蝈蝈,因为在庄子上没住够,他额娘被他磨的没办法上街买了七八十个蝈蝈,院子里面一片!”
太子放下手。
四爷继续说,“就算这样我也舍不得训斥一句。”
太子端着茶慢慢的说道:“这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四爷说道:“我只是说闲话,弟弟先走了。”
退开的时候太子没说话,出宫的路上,四爷叹气,不知道太子会不会用这种办法和皇上缓解关系。
只是说了比不说强,太子未必就想不到用孩子去争圣宠,只是想到不代表他能做。
过了几天,四爷听说弘晰去请教皇阿玛学问,皇上给弘晰讲了半个时辰。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京城里自索额图死后紧张的气氛也松了下来。
回京之后紧闭大门的直郡王开门迎客了……
直郡王叫人转了三四家之后,又叫人给弘时和弘昀补了一份礼物,说是颁金节那天没拿出什么东西,四爷和耿熏儿看着礼单。
四爷说道:“那两个蒙古马倒是不错,直郡王能给两匹……手笔也挺大。”
耿熏儿头疼的说道:“没有麻烦吧?弘时乐坏了,要是知道你要把马给还回去,非得跟我闹不可。”
现在外面蝈蝈叫声还愁的慌的,不过好消息是孙得贵说可能是他们养的不到位,昨天死了十多个,叫人悄悄的丢了,没有让四阿哥看到。
耿熏儿大概过半个月也该死光了。
四爷刚才确实想还回去,后来打消这个主意,他道:“你帮我想想,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