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感念主子恩德,这不,早上给格格才带上的,不知…耿格格这里有吗?”
碧竹听完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人有病是吧?你愿意舔福晋你去便是,搭上我们格格作甚?
顿时碧竹不忿的要开口,就你这?咱们格格扔地上都不带看一眼的!
可对上耿熏儿眼神的时候,发现耿熏儿并不赞成碧竹反驳。
话里搭上福晋了,耿熏儿不想多添麻烦,看着福晋院子站起身虔诚道:“那是自然,主子们疼惜我们奴才,我等定要结草衔环想报。”
这句话给白芷噎了一下,白芷不多说了,其实也是说不出别的来了,她都亮剑了,本以为对方会拔刀,没想到人家说‘同志,都是自己人。’让白芷有一拳打空气上的感觉。
耿熏儿看着主仆二人,暗道没一个懂规矩的,主子没说话一个下人先说,看来规矩学的不到位。
就在这时刘氏捂着腰微微蹙眉,
“嘶…”
她好像很疼。
耿熏儿想起上一世老郭说的话,皇帝死了叫驾崩,和尚死了叫圆寂,妃子啥的叫薨,老对头死了叫‘欧耶’。
耿熏儿现在就想说‘欧耶’。
当然了…这话不能说,还装作关心问道:“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府医刘先生看看?”
刘氏反而像拿起腔调了,还不开口反倒是芍药开口了。
她脸色微红,带着羞涩道:“耿格格不知,三日前主子爷和咱们格格在房内云雨一番,可能时辰久了些,宠幸时间长了些,主子毕竟初经人事,可能有些承受不得,唉…”
唉?还唉?唉尼玛个头!
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耿熏儿就委屈又生气。
她终于知道刘氏来干啥的了!这就是来气人的!宠幸你?还承受不住?承受不住你敢拒绝吗?
那几日的茫然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