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模样。
从那以后,就再移不开眼睛了。
席谨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望着宜栖,他把宜栖微微发凉的指尖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努力的去温暖她皮肤的每一寸。
一切都会好的吧?席谨忱心想,应该会的。
窗外忽然电闪雷鸣,在这二月里有些格格不入。
陈若水站在窗边,她的脚下已经堆积了五六个烟头,可是她指尖依旧夹着一根烟。
烟灰已经在烟杆上积累了长长的一截,可是她似乎忘了弹烟灰。
知道灰落在她手上,她感觉到疼,才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身后没开门开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清俊男孩走了进来,他面庞如刀削般精致,皮肤甚至比一些女人还要好。
可是与他奶里奶气的长相所不同的是,他竟然剃了一个寸头。
陈若水转头望向他,目光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惊讶的意味。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呀?”
男孩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脑门儿,“只是喜欢,所以就剪了。”
他走向陈若水,和她一起并肩站在窗边。
天色已经完全的沉了下来,正巧他们二人目光所及之处,路灯从街头亮到了结尾。
刹那间,漆黑的夜色就被点亮,照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虽然明天就是除夕之夜了,可在江南地带永远都不缺少人。
他们二人所住的地方下面便是江边,这样好的地段寸土寸金,如果放在往常,他们是绝对没有福气能住在这里的。
可是此时他们不仅住下了,还长久的停留了一段时间。
可是陈若水的心中始终不安稳,因为这不是属于她的东西,不能被自己所真正攥在掌心里的,总归是不安稳。
而在江的对面就是席谨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