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怡婷送的酒进来的,也是她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席谨忱皱紧了眉头,他心里早就有了些疑影,只是不敢确认,直到他派去的人在搜查张怡婷时发现了一枚掉落的美甲片。
他早该想到,张怡婷包里的东西完全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
席谨忱给宜栖拢紧了被子,“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养好身子要紧,剩下的就交给我处理,我一定会给你和孩子讨回一个公道的。”
“嗯。”宜栖点点头,拉着席谨忱的手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是对于席谨忱来说,一天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他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拍了下坐在长椅上的洪助理。
洪助理正昏昏欲睡,忽然觉得肩膀一沉,他猛的睁开眼,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先生。”
席谨忱按着洪助理的肩膀让他坐下,“还挺得住吗?挺不住的话就回熙园休息。”
“没事的先生。”洪助理硬撑着回答道,薄薄的眼皮折了三道褶。
宜栖流产的事,洪助理也心头有愧。他从十八岁开始跟着席谨忱,名义上是上司与下属,实际上他早以把席谨忱视为兄长。
洪助理是真的期待他们的孩子出世,也是真的为那个未降生就离去的小人儿和宜栖的遭遇而痛心。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替席谨忱把这个病房守好了。
“别撑着了,回去。”
“我真的没事的。”洪助理急切的说道。
“我说回去。”席谨忱不容反驳的说道,“你回家,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早来接我去看守所。”
洪助理这才答应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宜栖流产的事暂时先对宜震天瞒下了,老爷子年纪大,一手抚养长大的孙女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席谨忱真的怕他会撑不住。
但是老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