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他的手有点冷,怕冻坏了宜栖,就接了满满一盆热水把手放了进去先暖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手腕,皮肤上仿佛爬了无数只小虫子,又痒又胀。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冰冷的肉体骤然泡到热水里,很可能会骨肉分离。
但此刻宜栖的脚还伤着,席谨忱急于给她上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赶紧把手捂热,免得冻到她。
好在宜栖伤的不重,只是稍微有些肿。感受到席谨忱手心的温度,宜栖皱紧了眉头。
“你是不是用热水暖手了?”
席谨忱不搭话,只是轻柔的按着她的伤。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宜栖有些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
席谨忱抬头看她,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意。
“为了夫人我愿意啊。”
宜栖看了他一会儿,一个吻就落在他的额头上。席谨忱正耐心做着手上的工作,就感觉到她温热的嘴唇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这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样是玩火啊……”,席谨忱眯着眼去看她,“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大好的氛围。”
席谨忱突然把宜栖打横抱起,宜栖腾空而起,吓得惊呼一声搂住席谨忱的脖子,无处安放的腿还不小心带倒茶几上的药瓶,药酒洒了一地。
“谨忱。”,宜栖捏捏他的肩膀,“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席谨忱一个深吻堵住了嘴唇,两团柔软互相纠缠着,直到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掏空了。
宜栖晕乎乎的看着席谨忱,“你疯了……”
“不去管它。”
席谨行带着张怡婷进门时正撞上席谨忱抱着宜栖下楼,脸色当即就黑了三分。
席母注意到宜栖的头发有点乱,满脑子都是抱孙子的她自然以为他们在楼上发生了些什么,她有些嗔怒又难掩喜悦的拍了拍席谨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