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忱没有反抗,直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闲的无聊的宜栖开始在屋子里乱转,席谨忱的房间很大,有一块突出的阳台,整面墙壁都做成了落地窗,在那里可以看到老宅的后院。
后院是一片修剪精致的小园林,正值初夏,可以看到园中芍药花开的正盛。后院里还有一个湖,湖边是小假山,被灯照亮着,在夜色中别有意境。
看腻了美景,宜栖闲不住的开始在席谨忱屋里翻箱倒柜。宜栖在他的床头看到了一个倒扣的镜框,翻开一看,是年轻时的席母,而她怀里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正是席谨忱。
宜栖看看照片,又看看席谨忱,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竟然把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雕刻成了一块大冰雕。
“真可惜。”
宜栖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尿急,自从进了老宅大门,三个小时了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再不去膀胱都要炸了!
宜栖出门去寻洗手间,老宅的别墅太大了,找了半天才找到,宜栖赶紧走进去痛痛快快的释放了一波。
出门时撞上了同样晃晃悠悠的席谨行,宜栖知道他有点心理问题,并不想引火上身。
可是看着席谨行不知在找些什么,宜栖还是忍不住搭了话。
“你在找洗手间吗?这里有。”
席谨行睁开藏在刘海后面的狭长凤眼,没有走向洗手间,而是直奔着宜栖而来。
席谨行一靠过来宜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暗道不好,慌忙的就要跑。席谨行一把把宜栖抓了回来,擒着她的手,把她按在墙上。
“栖栖,你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
席谨行贴近宜栖,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喝醉了。”宜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四处瞟着,想趁机逃跑。
席谨行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板过宜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