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忱的眼角抽了抽。
这女人是做心脏手术的时候,连一部分脑神经也丢了吗,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脱线?
这实在不像是宜栖能说出来的话,所以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时候,席谨忱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魔幻现实主义的感觉。
“至于梦想,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我要演戏。”宜栖又说。“我不想耽误你了,你也别对我施展报复,所以咱们两个找个时间离婚,好聚好散,各不相欠,你看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宜栖几乎是用了讨好的语气说的。
席谨忱看了宜栖一眼,见她脸上虽然挂着讨好的笑容,却是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的宜栖看着自己的眼神,饱含最多的就是炽热,其次是算计,颇有一种勾引人于陷阱之中的精明。
而现在的宜栖虽然也在讨好自己,脸上挂着的却是一种市井小民见了大人物时候的谄媚。
换句话说,她是真的在讨好他。
眼看席谨忱的表情有所松动,宜栖以为自己的真挚演技终于获得了成功,即将重获自由时,席谨忱却忽然说,“回去以后,你继续做席太太。”
“什么?!”
宜栖瞪大眼睛。
这个人是没听懂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难道你喜欢我?”宜栖试探的问。
话音刚落,席谨忱那熟悉的杀人一般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不喜欢,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宜栖奇怪地问。
她硬生生把嘴边那句“难道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给咽了下去。
“我需要一个女人留在我身边,帮我处理一些无谓的琐事。”席谨忱随便找了个借口。
呸,不就是拿我当挡箭牌吗?
宜栖暗搓搓地鄙夷道。
遇到不想搭理的女人,就说他已婚,再把自己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