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绝情,所以原身和他结婚那么久,连他的好恶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调查清楚席谨忱的口味,他越不喜欢什么,自己越要做什么,这样一来,席谨忱一定能尽快和自己离婚。
终于,周阿姨发话了,“少爷还能讨厌什么?苦瓜,不干净——因为少爷有洁癖——粉色的东西,还有……”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宜栖,最终还是说,“你。”
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周阿姨还是觉得当面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过分,所以她刚才才会犹豫。
虽然她讨厌宜栖,可是对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听了这种话,肯定会心里难过。
谁知,宜栖不仅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一脸受伤,反而有些兴奋地说,“我知道了,周阿姨谢谢你!”
说着她便跑上了楼,留下周阿姨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晚席谨忱回来后,周阿姨便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他。
席谨忱倒是并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不过也是宜栖的小心机罢了。
随后上了楼,刚打开主卧的门,就看到宜栖穿着一件蓝色睡衣慵懒地半卧在床上。
睡衣的外套随意地搭在宜栖的身上,宜栖抬起手,外套就滑落下来,香肩半露,吊带内衬更是透露着欲盖弥彰,却又盛情邀请的意味。
宜栖含情脉脉地看着席谨忱,“谨忱……”
桌上摆着两杯红酒,宜栖还很精心地用玫瑰花瓣装饰了一下,因为她觉得,自己越是精心,席谨忱就越有可能厌恶。
席谨忱微微一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果然又开始作妖了。
见席谨忱没有反应,宜栖不由得有些着急。
今天周阿姨的话给了她启发,既然席谨忱最讨厌的是自己这具身体,那自己就模仿原身那样勾引他,说不定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