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不会伤到船只。即便击穿,一时半会之间也不会下沉,而一旦靠近了岸边,隋军弩箭便将我们压制得抬不得起头,只有大火,才能把连环船在最短时间内毁灭,而又不对我军造成影响。”说到这里,张士贵看向了张瑱身边的薛礼,皱眉道:“仁贵,你拳拳爱国、报国之心,很让我欣慰。但是你太小了,战争不该是你呆的地方,和你的朋友回家去。”
薛礼说道:“世伯,我……”
“立即给我回去。”张士贵不客气的打断了薛礼:“当年我和你父亲一道学艺,志气相投、相交莫逆,不似亲兄弟胜过亲兄弟,只可惜你父亲不幸早逝,否则以他的文韬武略,搏一个封妻荫子、名标青史不在话下。本来你父亲不在了,我这个伯伯的,照拂你是应当的,可你这孩子,脾气比你父亲还犟,愣是甘于穷困……”
张士贵年看着薛礼目光异常复杂,既欣赏喜欢他一个人过清贫日子、也不愿意“食嗟来之食”的风骨,又恼火他的不近人情,他摇了摇头,又叹息道:“我无法照顾你已是有愧于心,岂能让你小小年龄就上战场,要是你有个好歹,我以后有什么颜面到九泉之下见你父亲?你现在立即回兴乐城,把你柳伯父一家带到山上暂避,等到战事结束以后,我作主,为你和柳家侄女主持婚事。”
“好男儿以事业为重!怎能贪恋女色,流连儿女私情?”张士贵最后一席话,把薛礼闹得面红耳赤,他父亲在世之日,为他聘了一位河东柳氏旁系女子,如今他们一家也在兴乐城生活。
张士贵大摇其头:“此言差矣,我中原自古以来就以孝治天下,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说,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等大好男儿适应节制便可,若是绝情绝欲,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世伯,这个还是日后再说。”薛礼的脸更红了。他从张士贵的态度,感到了他和父亲深厚的友谊,否则也不可能在父亲死了这么多年以后,还一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