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灾闹事,也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和胆子。更何况,许多士兵都来自灾区,他们能不牵挂家乡亲人?能安心坐在军营之中吗?”
“臣无异义!”杨恭仁肃然点头,认可了杨侗的提议。
“臣也觉得军队救灾甚好,恳请圣上派出两位大将,各率一支军队,备足麻袋,分段守护黄河大堤。”
杨师道亦是说道,这些天他也研究过如何治水,如何在洪水漫溢堵水,如何在堤坝决堤时候抢修堤坝堵缺口。一般来说,都是以木桩打入地底为基,再以木桩为支撑点修筑堤坝,然后投入装有石头的长形竹笼,如此确实可以湍急激流中建成堤坝,但打入木桩的过程极其危险、进度极为缓慢,并不利于抢修。他想过不少的法子,但貌似都不是很理想。尤其是在遇到强大的激流时,笨重的装石竹笼无法迅速就位,若是船只搬运,又有被吸的危险。也因此,他觉得提出的沙袋筑堤法确实方便实用,在道理上讲,完全行得通。
“第四军一分为二,谢映登率军两万五千,负责荥阳、东郡、东平三郡河堤,从东平抽调三十万民夫协助;阴弘智负责与三郡官员协调后勤事宜!罗士信率军两万五千负责济北、齐郡、渤海三郡,亦是带三十万民夫协助,贾润甫负责协调后勤事宜。”
众人会心一笑,觉得杨侗这安排绝了。
谢映登效力于翟让、李密之时,主要活动范围就是荥阳、东郡、东平三郡,对这里的地形相当熟悉,而阴弘智则是在荥阳当过太守,还同时兼管东郡,亦是一个熟悉当地的人物。
至于罗士信、贾润甫这对组合也是如此,他们在张须陀麾下听命之时,来来回回在济北、齐郡、渤海作战,持续了好几年。
“末将遵命。”
“微臣遵命。”
“其他后续安排,便按此预案实施,凡涉及到各部司、军队、地方官员和郡兵,必须毫无条件听令而行,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