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炸。
江凤仪捧着一只托盘从后面走出,在粉红轻纱覆盖下,合体宫装将她熟透了的身子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曲线,嫩白如新剥煮蛋的一双赤足很是惹眼。
杨侗口干舌燥,有些难以招架。
当然,不是说江凤仪在勾引他,她这身装束在夏天其实很常见,而且花厅之内暖如初夏,这环境之下这么穿也合理。
关键是别的女人都严严实实的裹了一个冬天,男人的眼睛也因此寂寞、饥渴了一个冬,忽然有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以一身清凉夏装出现,效果就立马凸显。
杨侗不得不承认,这鬼女人很懂男人心,也善于把握尺度,不需刻意如何如何,就能借助天时、天地、人和,营造出令人心跳的惊艳之美。
要是去平康坊开青楼,估计要有好多家倒闭给她。
“杨仁谨,你不热吗?”江凤仪说话的语气十分自然,完全不因自己的装束有何拘谨,跟平常说话一模一样。
“你把火点得这么旺,不热才怪!”杨侗解下了袍子,随手挂在挂衣架上,那有江凤仪的一件厚厚的棉袍。
江凤仪见到两件同色衣服紧紧相凑,面色虽然静若止水,但眼底,却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柔情。
待杨侗回身,便坐到茶几前的小凳,用厚布裹着托盘中的紫砂把手,将开水注入茶壶,碧绿茶叶载浮载沉,氤氲出淡雅茶香。
之后提起茶壶,将头道茶汤把茶杯淋了一遍,重新添上沸水,用茶夹将杯中茶水倒入旁边木桶,重新斟上两茶杯,然后用手指拈起一只茶杯。
玉手、翠杯、茶汤……徐徐凑到殷红润泽双唇,行云流水、优雅如诗、美妙如画。
江凤仪轻呷一口茶汤,将茶杯放下,红润的脸蛋绽开一丝微笑:“你说的火,指的是什么火?”
“自然是壁炉里的火了。”杨侗呵呵一笑,也喝了一口茶,“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