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找什么东西,云川翻了一个身,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窗外的雨水也没有停,儿子已经睡着了,精卫也睡着了,云川就穿上鞋子来到了房子外边。
即便是下雨天,修建城墙的工作还是没有停,只是不浇灌泥浆罢了,一群群的人背着,扛着石快,或者七八个人用木棒垫在巨石下边滑动,将巨石从着一边挪到城头上去。
巨大的羊群还在收割完毕的麦田里吃草,牛群就没有这么幸运,它们正拉着车子从开山的地方不断地把石头运回来。
下雨天的时候,大象一家人就不肯劳作了,它们慢慢的在雨地里漫步,享受着雨水浇灌的欢乐,时不时地吃一点嫩树叶,就仰头“嘟嘟”的叫两声。
大野牛依旧靠在云川的窗户底下反刍,见到云川就抬起头看一眼,然后再把大脑袋靠在被它蹭的明晃晃的墙上,野狼靠在野牛身上不敢轻易远离,因为在屋檐下,还有三只正把脑袋藏在羽毛里酣睡的丹顶鹤。
云川径直去了铁匠铺子,好久不见夸父了,挺想的。
野狼见云川要走,就立刻缩头缩脑的跟上来。
夸父脑袋上终于长出头发来了,只是稀疏的厉害,头顶部分更是寸草不生。
他胸口被闪电灼伤的痕迹已经变成了这个粗犷汉子的骄傲,至少那种叶脉状的纹路,已经超出了纹身艺术的范畴。
他现在酷爱打铁!怎么说呢,他对打铁的酷爱甚至超越了他对造人的兴趣。
云川私下里认为,每天劳累的打铁工作,已经榨干了他庞大身体里的所有精力,所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
事实就这样,你痴迷一种事物,对第二种事物就会有淡然之心,如果不淡然,一定是你痴迷的不够深。
云川设计了很多种兵器,夸父独爱巨斧!
他觉得只要一双精钢巨斧在手,天下虽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