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三个人的意见已经高度统一起来了。
“这个不用你管,既然我接受了你的土地,那么,防风氏的人我会有办法处理的。
不要光问我们怎么做,你该说说,你如何降服神农氏其它部落呢?
据我所知魁隗氏、连山氏、烈山氏,朱襄氏才是神农氏的中流砥柱,而这些部族可以直接继承神农氏的。
这四个部族中,你侵吞了烈山氏,那么,其余三个部族你怎么让他们臣服呢?
他们不臣服,你就没法子控制他们麾下多如牛毛的小部族。”
刑天淡淡的道:“轩辕氏不久将会攻击魁隗氏,蚩尤部将会攻击连山氏,我还鼓动了朱襄氏来抢你的稻子。”
云川呆滞的看着眼前如同一座肉山一般的刑天,以前,他总以为刑天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现在看来,自己完全看错了。
打量完刑天,他又把目光落在临魁的身上,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野人到底是怎么想到通过“禅让”这个法子,从而将毫无用处的他变成一个重要砝码的。
“我忠心耿耿服侍神农氏十几个寒暑,神农氏就该是属于我的,也只有我——刑天,才能让神农氏重新变得伟大!”
听刑天这么说,云川的目光就忍不住再次投射在临魁这个曾经说过要让神农氏再次伟大的人。
他也弄不明白,这两个人明明都想让神农氏变得伟大起来,对于这两人的理想,云川不怀疑他们的本心,只是,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却是恨不得弄死神农氏。
或许这就是破而后立的思想精髓吧。
反正云川是没有办法理解的,因为,他见过很多破而后立的好汉。
比如拿破仑,比如黑特了,比如戈尔巴乔夫,再比如那些喜欢彩虹颜色的国家。
前面两个人还算是破而后立的典范,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他们确确实实的走在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