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住了。
云川把手里的稻穗放进鱼人赤陵的背篓里,问赤陵。
“我们留在河道里的人手够吗?”
赤陵朝河面看看,点点头道:“左边十个,右边二十个,有手锯跟铁刺,我母亲下水了。”
云川点点头,就让赤陵快快去把稻穗送到板车上,自己继续低着头收割稻穗。
人在努力干活的时候,时间就过的飞快,湛蓝的天空已经被浓烟给污染的差不多了,除过几只老鹰还在固执的在高天上飞翔,周遭已经看不见任何鸟雀了。
云川已经割完了一块地,他没有走向下一块地,而是用手帕擦擦汗水,脱掉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
对着精卫挥挥手,两人就离开了稻田,并排坐在水渠边上洗脚。
“我们能打得过他们是吧?”精卫看起来很紧张。
云川看看精卫蓓蕾一般的胸膛没好气的道:“你如果还这个样子,我们可能就打不过那些人了。”
“为什么?”精卫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不解的问道。
云川抬手擦掉精卫面颊上的一个泥点笑道:“因为你太美了,那些人拼搏老命也要抓到你。”
然后,精卫就穿上了衣衫,云川从头上取下绿油油的柳条帽子放在身边,擦干净了脚,穿上了袜子跟鞋子。
来到碉楼,夸父正坐在掉楼上目光阴冷的看着远处。
在烟雾被风吹散的瞬间,在目光所及之地,云川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这些人在等待荒草烧完,这用不了多少时间,荒草不耐烧,最多比预定的时间多了半天罢了。
“他们人很多。”夸父抽抽鼻子。
“害怕了?”云川递给夸父一把油炸竹虫。
夸父接过竹虫丢嘴里回头看看依旧在忙碌的族人,摇摇头道:“我这一次不害怕。”
“为什么是这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