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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刚获得了大量的好兽皮,云川红宫前边的平台上,铺了厚厚一层兽皮。
云川身着干净的麻衣静静地坐在一张竹桌后边看着这两个愤怒的人。
“客人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客人还没有从雄伟的红宫,奢侈的兽皮地毯,以及瘦弱的首领的震惊中醒过来,阿布就连忙道:“他们说,他们身上的是我们造成的。”
云川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既然是客人来了,那就准备饭食吧,在这之前,我们应该为尊贵的客人治疗一下伤患,阿布,带他们下去好好地洗洗,再把我们新熬制的獾子油给这两位客人抹上,再给他们一套新衣服我们好说话。”
两位客人想要挣扎一下,却被四个比他们干净一百倍的仆妇簇拥着离开去洗澡了。
“野人什么都好,比如诚实,质朴,善良,就是不爱干净这一点不好。”
云川喝了一口茶水斜着眼睛看夸父。
夸父立刻举起袖子嗅嗅,他认为族长是在说阿布,不是说他,他很干净。
“阿布,你曾经说过,咱们的蜂蜜桃浆水喝了之后,真的能让人忘记忧愁?”
阿布坚定地点点头道:“我只要有了烦恼,有了伤痛,喝一杯蜂蜜桃浆水,就会马上忘记烦恼,忘记痛楚。”
“为什么,我喝了这么多,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就是因为族长喝的太多,才会没有那种奇妙的感觉。”
云川觉得阿布说的话很有道理,一个从来没有品尝过真正的甜味的人确实应该会感到幸福的。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跟刑天,烈山氏开战,也不想成为轩辕,或者蚩尤的附庸,你觉得刑天,烈山氏他们能过河来打我们吗?”
阿布摇摇头道:“河水很大,很急,他们过不来。”
云川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