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了。”
碧玺就像是能够看透袁晓柔的心思一般,赤果果裸地将事情揭开。
袁晓柔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你是想威胁我?”
“没有,我对你们的纷争不感兴趣,对你想要什么更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要钱晓月过得痛苦一些罢了。”碧玺话里有话道。
袁晓柔一听她说这话,从她的话音里也琢磨出些东西来了。
鸨母与碧玺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关于钱晓月的。
“你能晚些再动手吗?无论妈妈要你做些什么。”袁晓柔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模样显得有些紧张,
她还没有拿到天香楼的地契呢,钱晓月怎么能出事呢?
“晚一些?是多晚,你要知晓我不出手的话,要死的人就是我。”碧玺话音落下,看着摇曳的烛灯,起身拂了拂衣袖道,“时候不早了,姑娘好生歇息,明日我就不来了。”
“碧玺,就算你照着她的话去做,死的人也会是你。”袁晓柔在碧玺的身后笃定地说道,“我在天香楼生活这么久,可是比你更了解妈妈,若手上真的沾上了人命,就没有那么好回头了。”
“难不成我就只能这一辈子龟缩在天香楼?”碧玺头也不回地说道。
袁晓柔咬着下唇,看着碧玺的身影走入了黑夜之中,心中也明白了,就算她劝也是来不及的。
国都。
“深夜来朕这处是有什么事要禀报?”慕容添将桌上的奏折翻阅了几下,眼皮都没动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奏折已经积压了三摞了,他没什么精神去看奏折。
清心殿内灯火通明,只有慕容添和三两个内侍守着。
慕容兰朝着慕容添恭恭敬敬跪下行礼后,温声询问道:“父皇身子爽利些了没。”
“太医给瞧过了,没什么大碍。”慕容添揉着眉心处摆了摆手说道,又看向慕容兰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