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王,便知晓他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说的话——”
非要她再威胁一下,人才能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些消息来。
“是……是献王的人帮忙更正的画像。”
“你说献王?是衡州的那位。”成千染微微一愣问道。
她是知晓慕容恒的人是往着衡州去了,可没想到的是他的人已经到了庄城,不知慕容恒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探查到了碧玺的下落,所以才来搅和一脚,或是不想要她好过,抑或是其他什么……
“除了衡州,还会有何人。”承南郡王迫切地想要逃离成千染的胁迫。
只可惜成千染也并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既然知晓了这么大的消息,自然要从承南郡王的口中探听更多。
“那献王与那你要抓捕的男子是何关系?”成千染试探性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事都是王爷的安排,我只是照做罢了。”虽说也不仅仅是慕容恒的安排,更多的是他的私怨,就算是要将庄城掀个底,他也是要将那个人找出来,折磨致死。
成千染点了点头,瞧着小厮已经将茶壶拿了上来。
可空气里飘散的茶香气,却与她先前闻到的不一般。
不仅仅是承南郡王喜欢玩金蝉脱壳,连他的下人也喜欢玩偷梁换柱。
“想糊弄我?”成千染抬手便将小厮手中购得茶具全都打碎了,“是觉得我闻不出来?”
小厮为难地看了一眼成千染,又看向了承南郡王。
只可惜后者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的这就下去重新给姑娘拿。”说着话,小厮便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思绪又被拉了回来,成千染决定继续开始先前的话题。
“献王找他是何目的,又让你做些什么。”成千染逼问道。
承南郡王迟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