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郡王受了点伤,如今正在养伤,已经全城张贴悬赏画像了,只是——”阿夜想到此处,不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慕容恒疑惑地看向他,“为何如此高兴?”
“郡王的画像忍俊不禁。”阿夜从衣袖里将画像取了出来。
“如此丑陋?”慕容恒不忍再看第二眼,蒜头鼻子蛤蟆嘴。
“倒也不是,可能郡王手下的人画技并不精湛。”阿夜帮着承南郡王解释道。
慕容恒将画纸丢在了一旁,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庄城内灯影绰绰,花楼前更有女子香肩半露,手如细柳一般招着来往的客人。
云鬓衣香,笑靥如花。
正是热闹非凡时,突然所有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刚刚踏入天香楼的男子回身见着那顶轿子正朝着此处而来,纷纷做起了君子模样,跑得极快,生怕就被无端牵连了。
“这是什么风将郡王给吹过来了。”鸨母手拿着帕子,扶着鬓角,急急忙忙地走到了门前相迎。
应当是听见了有人前来禀报,说是承南郡王来此。
所以这才急急忙忙地出来,衣裳还有些不规整。
“鸨母近日过得还不错啊。”承南郡王冷哼一声说道、
“过得还好,多亏了郡王能将整个庄城治理的如此之好。”鸨母谄媚道。
承南郡王自然不是庄城的城主,但他是城主的女婿。
城主的年纪大了,交了些事情给承南郡王去做。
大事他做不成的,所以最多就是带着些守卫驾着马车巡城,瞧见谁家的姑娘漂亮,便借口要带回去当丫鬟使唤。
又因为他郡王的身份,祖家与国都的皇室沾亲带故的,所以城主大多时候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闹得满城风雨,都是太平盛世。
基于如此放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