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不确定地回道。
成千染微微一愣,“矿石?”
去楚国做生意,是将矿石从楚国带出来,还是说偷偷带了矿石,准备兜售给楚国之人。
可仔细想来,前者最有可能。
毕竟天运国的矿石资源,实在是不大丰富,自己国家都不够用,怎么可能还有余量去卖给楚国。
若是前者——
“衡州人?”成千染追问道。
袁晓柔重重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衡州人,天香楼客来客往,的确是来了不少的外乡人,所以楼里的那群姑娘,也多少能分辨的清楚到底客人来自何方。”
“就衡州而言,他们的口音还有衣裳的布料,瞧也是能瞧得出来的,再说,衡州的客人大多都很大方,银钱不但不会少给,还会在心情愉快的时候,多给许多。”
“我知晓了。”成千染的手指摩挲着茶碗表面。
润滑一片,还有些冰凉。
她一时之间,无法推测衡州那群人的用意。
要知晓,衡州可是慕容恒的底盘,要采购矿石,多半是被授意于慕容恒。
但凡扯上慕容恒,只要一星半点,成千染都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我该回去了。”要说的话都说清楚了,袁晓柔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义了。
走出门去的时候,碧玺还是一步一跟着。
眼瞧着天香楼近在咫尺,袁晓柔顿住了脚步,一本正经地看着碧玺说道:“我有事要与你说。”
碧玺脸色平静,只以为袁晓柔变得如此奇怪,定然是成千染在她耳边灌输了些什么。
“你不是献王的人。”袁晓柔开门见山的说说道。
碧玺点了点头,“恐怕是钱晓月与姑娘说的,姑娘与她到底是何干系。”
“交情不深,只是见过三两次面,我有事要交给她去办,这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