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给她的感觉,绝非是什么善类。
“罢了,请他进来吧。”成千染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脚边小白猫在撒娇围着她喵喵叫,成千染弯下腰,将猫儿抱在怀中安抚了起来。
“钱姑娘。”慕容恒脸上挂着假笑,跟随在宋茗画的身后进入了房内。
他的身后的确如宋茗画所说的那般跟着一个少年,看样子有十七八岁,低着头在把玩自己的手指。
“拜见献王,不知献王找民女有何事。”成千染不解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晓三年前慕容烨断腿那件事与我有关。”慕容恒上门来,便开门见山地盯着成千染一字一句问道。
成千染故作不解地回道:“三年前的事情与献王有关?此事我多少耳闻一些,一直以为是传闻,怎么都传到献王的耳朵里去了。”
要是直接说自己不知晓,那也太假了,倒不如装作知晓一些又不知晓一些。
“钱姑娘还是一如既往会装蒜。”慕容恒走了一路,也有些累了,便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
椅子发出了‘咯吱’的声音,慕容恒又扭了扭身子,坐得更稳一些。
“献王谬赞了,只是我实在不知我又做错了什么惹得献王不快。”成千染炸了眨眼,依旧是一脸不解。
她除了去万国寺烧香出过一趟门,其余时候都呆在了山海阁内,积攒的账单还有珍禽阁送来的收购动物的在册录本都需要查看。
慕容恒轻哼一声,“你先从慕容枫那里知晓了一些往事,然后是你告知了慕容兰三年前的事情与我有关,并且设计此事让秦和颐知晓,为了摆脱嫌疑,又故意设计淑妃,让我以为此事是淑妃一手策划。”
“献王这话说的我真是一头雾水,我若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何必要窝在此处呢。”成千染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她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