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今日也不必出这幺蛾子,闹得雪儿也不高兴。”慕容恒说到此处,将醒酒汤的碗重重地扣在了桌案上。
明愿郡主知晓她这个舅舅,最是疼爱舅妈,“舅妈的狗怎么样了?”
“送到珍禽阁去了,她对钱晓月的印象倒是不错,若是让她知晓我们用意,怕又要不高兴了,此事你就不必到她面前说了。”慕容恒提醒道。
“这是自然的,我也不是多嘴的人,”明愿郡主嘟着嘴,“我今日见着了七皇子,觉得他好像也不坏。”
慕容恒的目光扫过了明愿郡主的脸庞,“坏不坏的,你这个小丫头能一眼瞧得出来?他心机深沉,你日后离他远一些。”
明愿郡主敷衍着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那接下来还要怎么对付钱晓月,她今日完全不避讳与七皇子的关系,都快黏在他的身上了,大家可都瞧见了。”
“有的是法子,她这条路,必须要给老七给截断了,她用山海阁建立的人脉,实在是碍眼得很。”慕容恒眯了眯眼。
其实去山海阁买宠物的,大多都是无事可做深院里的女子。
可她们的夫君,都是外面有头有脸的人物,最怕是这种女子,内院扰了前院,还会吹枕头风。
想来钱晓月就是想用这种法子,妄图建立国都里结实的人脉关系。
“若是从前,一个皇子在众人眼下,与一个商贾之女不清不楚,此事早就闹得坊间知闻了,就是口水,也能将钱晓月给淹没。”
明愿郡主听到此处,便有些不高兴地赞同道:“是啊,可今日偏生安静得很,都没什么人说起钱晓月不知检点,好些人就当是没看见一般。”
“这就是她的手段,那些与她相熟的人,怎么会说起她的是非来呢,就是有人有意要去说,也会被三言两语顶回来。”慕容恒目光清明道。
一碗醒酒汤下肚,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感觉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