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说清身份,似乎是楚人。”
“那应当是原世子认错人了,钱晓月并不是楚人,她是天运国的子民。”慕容兰顿住了脚步,十分认真地与原铭辩解道。
“既是如此,七皇子何必如此紧张,不过她是与不是,都与我没什么干系。”原铭一副懒散的姿态。
成千染坐在距离主街最近的茶楼上,望着楼下车水马龙一片。
原铭的花轿正在驶过主街,一路的喜气洋洋。
在末端,还有两三辆马车,帘子微开,露出了轿内美人娇俏的脸庞。
这应当是原铭呆在国都这段日子里的战利品,没想到他依旧是猖狂得很,公然带着这些个美人就招摇过市了。
宋茗画嫌弃地看了一眼马上坐着的原铭,啧啧道:“真是死性不改的原世子,这回十三公主的肠子都要毁青了,毁了容还得嫁给他。”
成千染笑了笑,没有应话。
花轿的队伍愈行愈远,很快便只能瞧见背影,成千染抓了一把瓜子,安然无事地嗑着。
此时的慕容珊正跪在慕容添的面前,她始终是要朝着父皇坦白此事的,知晓慕容蕴已经上了花轿出了国都后,她这颗心也安稳了下来。
“父皇,儿臣……儿臣不知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慕容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隐忍着怒气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不该是你上花轿?怎么会是慕容蕴,她脸上的那道伤疤——”
“父皇,是十三皇姐……她临时改变了主意,觉得嫁给原世子是一场很好的姻缘,她不是还在父皇的面前赞叹过原世子,儿臣也是拦不住。”慕容珊早已想好了说辞。
千错万错,都是慕容蕴自食恶果,谁让她在父皇的面前夸夸其谈,说了好些原铭的好话。
见慕容添不说话,慕容珊又解释道:“儿臣所言这些都是真的,父皇若是不信,不如去问问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