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染脸上的笑意未减淡半分,让人摸不出她的意思。
“我的侍卫可比你年长不少,有些道理,还是不需要你来教导的。”慕容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成千染撇了撇嘴,慕容兰还真是护短得很,“七皇子说的是,我瞧着阿部先生丰神俊朗,却每每不对我半分好颜色,自然心中不快,便想逗弄一番。”
慕容兰轻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给成千染瞧。
成千染自然是不甘示弱的,也回以一个白眼。
“七皇子,我想查查卷宗,关于鸿运酒楼的命案。”成千染快慕容兰一步,进入了他的书房。
慕容兰皱了皱眉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你得去府衙去问了。”
“我若是能问的到,何必要到你这处来,又不是楚国,我想去问便能去问了。”成千染呛道。
要是温天石的话,什么卷宗文案要不到。
还不就是在楚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才会这般受掣肘。
慕容兰走到案桌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拿起了一本书瞧着。
“我倒是觉得你也不必查,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是何人所为。”
成千染坐在慕容兰的对面,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七皇子有那么好心,一开始还什么都不肯与我多言的模样。”
“是幼宁长公主,也就是我的姑母。”慕容兰翻阅着手中的书,提起这个名字,却是一个字都瞧不进去。
“那殿下方便的话,不如与我说说,你这个姑妈,和二十多年前的鸿运酒楼所有者的关系吧,我记得……她叫卓彩衣。”
成千染想起牙行小管事所递来的资料,卓彩衣用如今的鸿运酒楼开了一家名叫彩衣酒肆的铺子。
她二十来岁,用着嫁妆和夫家的支持,开下了这个酒肆。
酒肆开业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