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扛着草堆。
而后走进了一处十分简陋的小院子。
成千染算了算年纪,与小管事所言并不一般,秦家的二老如今也只有五十来岁而已。
想不到国都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住处,成千染也是第一次见到。
“老人家,请问是否姓秦。”成千染上前十分礼貌地询问道。
两位老人狐疑地看着她,而后摆了摆手,便要入门去。
成千染仔细对了地址,的确是此处没错了。
“老人家,我买下了鸿运酒楼。”成千染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道。
两位老人微微一愣,对视了一眼后,长叹了一口气,让开了身子,“都是些往事,姑娘还是……不要买那酒楼,尽早出手去吧。”
“我受人之托,买下了它,自然是没有出手的道理,寻到此处——不过是想问问两位老人家,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成千染余光打量着院内的景致。
压根也没有什么景致可言,院子破落之处,都不是用瓦片重新修补的,而是将就着用茅草盖上的。
放在院子里的是破旧的桌椅,一瞧便是旁人家不要的东西,被这两个老人给捡了回来。
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日子过成如此模样,也可以理解。
“老爷爷,我知晓你的儿子……是遭遇了大难,我也知晓你们二位心中难过,但斯人终逝,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恶人岂不是继续在外逍遥。”
“大仇未报,故人可否在地下安歇。”
秦老头目光惊疑不定地落在了成千染的身上,“你到底是何人。”
即使他被年岁煎熬,脸上满是沟呀壑呀,成千染也瞧得出来,他对于他儿子的死,是耿耿于怀的。
“我是想要自保的人,也知晓,自我买下鸿运酒楼那一刻开始,我便不能自保了,所以便想将一切的危机先摸个清楚,到底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