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问道。
目光随后便落在了掉落在地上的荷包,他弯曲着身子,将荷包重新捡了起来。
像是一件宝贝一般,重新系在了腰带上。
东方珺若微微一愣,“我……”
这荷包到底是何人绣给楚凤璃的,这么丑,他还当成是宝贝似的?
“我们还未成婚,于理不合,你回去吧。”楚凤璃斟酌再三,却也没有说出什么重话来。
“好,那璃哥哥你好好休息。”东方珺若没想到此事就这么容易过去了,璃哥哥知晓她下了药的事情,也没有发怒。
那么刚刚是不是没有琮北,这事就成了?
这匹狼,还真是跟成千染似的,碍事得很。
楚凤璃瞧着房门重新被合上,伸出手来摸了摸琮北的脑袋。
“你也不早些冒出来,是困了吗?”
“你说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离开京城后,便有些想见她了。
在京城的时候,总是能无意间瞧上她一眼,可一旦离开了,却是半眼都瞧不见了。
不会知晓她过得如何,今日可还开心。
先前去江左的时候,他还能写上一封信,去问候她,可如今,他却不知从何提笔。
又怕他写了,也收不到回音。
十日后,东方珺若回到了京城,先是入宫拜谒,得到了一批赏赐后,便风风光光地回到了琅王府。
成千染前去不咸不淡地恭贺了一番,表面也算维持的过去。
最近她又接了个活儿,去训练太傅得到的一只鹿,听说那鹿是要去送他国当做贺礼的,此事颇为棘手,能够得到的酬劳也多。
不用呆在府里瞧着东方珺若整日秀着从皇宫里拿回来的赏赐,也不用瞧见她那张脸,还有酬劳可拿,成千染自然是乐意的。
更为重要的是,一旦忙碌起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