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前几日幽荼帝君和长潋合起伙来把重黎给揍了,这事儿你知道么?”
江疑瞧着她就跟那人间百晓生似的,什么事儿都能打听出来,不经意望见山道上,刚去凡间接了霓旌上山的长潋,那二人一前一后停在山道上,霓旌正扒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挡住自个儿脸上的几处淤青。
他啼笑皆非:“那仨活宝的药都是我给开的,你说我知不知道?”
庚辛无趣地摆了摆手:“那日幽荼帝君来昆仑,想试探一下陵光的旧伤,伤倒是真没怎么,竟探出个魂胎来,好家伙,脸都气紫了,当场就祭出了烛阴,和长潋一起追着重黎从主峰打到赤水岸,陵光和东华拉都拉不住啊。”
江疑微微一僵,眼底的苦笑眨眼散去,无奈地摇着头:“这么大的事儿,是得打一顿。”
“那仨谁都没同谁客气,得亏重黎现在是个上神,一身仙骨拿来抗揍是真不错,换做旁人,今日能不能下地都难说。”
山野间的彩绦如江鱼翻腾,远处飘来轻铃声,她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伸了个拦腰。
“这日子挑得好啊,福泽山海,百无禁忌,什么灾厄都过去了——”
无尽死了,天裂也再没有出现过,荒芜多年的九嶷山终于长出了草木,苍梧崖上那株枯死多年的琅玕树,前几日竟也萌了新芽,或许还要等上好些年,才能看到满树繁花的美景,但很多时候,人们想要的,不过是未来可期的一点希望。
“话说你今日看到陵光和重黎了么?”她冷不丁想起,好像一直没有见到今日最该出现的二人。
江疑一怔,反来问她:“陵光晨间不是跟着镜鸾去梳洗了么?”
“是啊。”她点点头,指向云渺宫,“阿鸾在那。”
“……陵光人呢?”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从屋顶一跃而下,“还不赶紧找!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