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下的手?”
这么一说,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重黎刚来云渺宫那几年,可忒能闯祸,你知道的,那都是已经闹得忍无可忍的地步了,还有不少你征战在外,不知晓的,就我所知的那些找上门来要说法的仙灵就有十来个,就没一个能拿捏着重黎动手动脚,你以为是谁在前头顶着?”司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云渺宫中手脚工夫最是利索的神君,若非早就当做“自己人”,若非当真下不了手,岂会这么多年只逞一时口舌之快?
有些事不说破,不过是彼此都拉不下这个脸罢了。
沉思片刻,陵光叹了口气:“苦了她了……”
司幽莞尔:“罢了,也都过去了,便是我们不许,你也已经同重黎成了亲,自己选的,不后悔就行,我把你喊出来,倒也不是为了这件事……”
“为了陆君陈?”话音未落,陵光已然道出了后半句,目光幽幽,意味深长,“还是,为了东华?”
司幽一噎,错愕地盯着她:“你——知道?”
陵光原还有些疑虑,但他这般反应,也有此笃信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如此。”她笑了声,“就说以你这么怕麻烦的性子,怎会为了一个凡间的寻常少年专程跑一趟苏门山,特意嘱咐楚长曦收归门下,好生教导,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倒是明白了。”
司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几时发现的?”
“就前几日觉出几分古怪。”她想起了那晚在篝火旁无意间所见,“陆君陈后腰处的‘胎记’,是被我的九天玄火烧伤的。”
五千年前,不周山大劫伊始,执明叛变,至邪反扑,庚辛以命阻拦,当场灰飞烟灭。
她一怒之下要杀执明,东华上前替其挡了一击,半个后脊被玄火灼伤。
玄火至阳,烙入元神,无论转生多少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