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的妹妹拐跑了?下聘了吗?迎娶上神的大典呢?”
这话不仅是重黎,连陵光都给问住了。
“这么麻烦?”
瞅瞅她这心宽的样儿,气得司幽无语望天。
“你做上神这么多年不知道这些礼法?”
陵光错愕:“我做上神这么多年……也没想过会有嫁人的一日,不曾在意这些礼法。”
“……”
司幽深深吸气。
“行,行,你俩几时成婚的?”
重黎眨眼:“昨晚。”
“……”特么的狗东西!
要不是霓旌誓死按住,镜鸾非抡圆胳膊再给他来几棒槌。
“就穿着这身行的礼?”司幽鄙夷地打量着他二人身上的衣裳。
二人互觑一眼,老实答复:“换了人间的喜袍。”
“哪来的?”
陵光想了想,道:“他的是路边铺子买的,我那件早早做好的。”
“且等等。”重黎忽然想到什么,“你出门带银钱了?”
他分明记得她昨晚买面具的时候连荷包都找不着。
“没。”陵光颇为淡定,“我看乾坤兜里还有块没什么用的玉牌,便拿来抵了银钱。”
“玉牌?”司幽拧眉。
“对,就是那块青黛色,上头雕着鬼面的。”陵光还记得几分。
旁人作何反应暂且不论,司幽的脸色却是骤然间黑得跟泼了墨似的。
“陵光。”他笑得极是灿烂,一字一顿地问她,“你为了一件喜袍,就这么把本君给你的鬼门通行令给当了?”
“啊……”她猛地一怔,“那是你的令牌?”
“你之前转世为人,每一世都活不过十六岁,隔三差五丢了小命,若不是这块令牌,你以为酆都是这么好出入的地方?”他这嘴角抽搐得厉害,“那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