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提及往事,妇人不免心中感伤,暗自抹泪。
陵光倒也不是来刨根究底的,思来想去,大约是真正的余念归失踪后,便被余鸢带去了别处养大,只是虚梦千年篡改了记忆,才有了后面的事。
念及余家好不容易才放下痛失爱女的悲切,她也不愿再旧事重提,有时真相反倒不如欺骗来得宽慰人。
半盏茶工夫,二人已有了起身告辞之意,然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下人来报,原是三公子从东边押镖回来了,带了不少东西,命人前去搭把手。
“押镖?”陆君陈怔了怔,反复看了看这座宅院,愣是没看出半点镖局的影子。
妇人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余家世代从文,谁成想小叔子志在四方,家中不允他四处浪荡,他便白手起家自己开了间镖局,早些年可没少惹父兄生气,近些年有了起色,方才有所缓和,这不,前些日子接了一单生意去了东边,算算日子,可该回来了。”
“嫂嫂!”妇人话音未落,便有一俊俏公子大步流星地踏进屋来,石青的劲装衬得身姿挺拔,精神饱满,手里还捧着一只锦盒,人都还没到呢,嘹亮的声儿已经传过来了,“我这次去东边啊,可离奇了……”
“阿蕴!”妇人尴尬地看着还在一旁的二人,忙嗔了他一眼。
那公子这才留意到屋中还有旁人,忙不迭地止住了声儿,下意识地打量着二人。
瞧着陆君陈脸上的面具时还有些许质疑之色,目光落在陵光身上,却是猛地一亮,忙将手中盒子放下,拱手道声失礼,低声来问妇人。
“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是家中宾客?”
妇人瞧着他两眼放光的样儿好气又好笑,暗地掐了他一把:“莫要没规没矩的,今日环儿在街上走丢了,是这二位将人送回了府上,我等当以恩公称之。”
“什么,环儿今日走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