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疗伤?”
“嗯。”
“为何?”
“什么为何?”陆君陈反问。
玄武不解地盯着他:“我以为你更盼着我早些咽气。”
“这话在理。”陆君陈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柴,将潮湿的部分折去,“你先将我身上的咒术解了,我立马给你一剑。”
玄武眸光一沉:“你觉得现在还有下手的机会?”
陆君陈耸了耸肩,懒得继续同他争论如此无聊的问题。
救都救了,还能如何呢?
沉默须臾,突然被一枚石头砸了肩膀,还沾着泥沙的小石头骨碌碌地从他肩头滚到怀里,弄脏了他刚收拾干净的弟子袍。
他微微蹙眉,不做理睬。
随即,又一枚石头砸到了他怀里,紧接着是第三枚。
他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咬牙切齿地瞪着靠在石壁上的玄武:“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刚背过身,又被砸了后脑勺。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欠揍的人。
“陆君陈。”刚那石头砸得他脑子嗡响的玄武这会儿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唤他的名字。
“作甚!”他恼火地一拂袖。
玄武微微蹙眉,似在思索:“你是叫这个名儿吧,之前没记住。”
“……”陆君陈气得直接抄起刚被扔过来的石头往他脑门上一抡。
在苏门山这么多年的教养,横竖都给祸害没了,也不差这一下。
玄武从容地接住那枚石头,少见的没有生气,或许是重伤在身,也没什么力气。
“我睡了几日?”
陆君陈沉默半响,答道:“两日。”
玄武顿了顿,又道:“你就不问问这伤怎么来的?”
“你这等为祸世间的魔头,自是人人喊打,在哪都得吃瘪,受伤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