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只能拉几个人出来,军法惩处,以儆效尤。
看着军棍一一下一下地打在那些将士身上,起初还听到吃痛的闷哼,后来就没了动静。
无心挣扎,也不觉得有什么,浑浑噩噩,已然倦了。
“这样真的有用吗?”云衡问。
应燃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扬汤止沸罢了,这样下去,朝廷迟早会散的。我担心的是这之后……”
一国先无君,而后无臣,无法。
届时无论是烧杀抢掠,还是各自散去,都无人能阻。
散了容易,再想聚起一朝忠臣良将,却难如登天了。
云衡心头一紧:“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应燃苦笑着叹息:“云公子是真不明白本官的意思,还是继续装傻?若有更好的选择,云宰辅和诸位大人何至于此?有些人诞生于世,就注定了不可能为自己而活。”
闻言,云衡攥紧了拳,缓缓吸了一口气。
“应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沉默几许,复又坚定。
“……我想习武。”
……
是夜,安置好所有人后,琐碎的事都被步清风揽了下来,催促云渺渺去歇上一回儿。
吃饭的时辰早过了,她却没什么胃口,走到树下,望见楚司湛独自坐在石头上发呆,想了想,走了过去。
“阿湛。”
楚司湛回过头,诧异地望着她:“……师父?”
“怎么一人在这,有心事?”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楚司湛沉默须臾,蜷起双腿托着腮。
“师父,你觉得……做皇帝是件好事吗?”
云渺渺一愣,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阿湛觉得好还是不好呢?”
“我不知该怎么说……”他陷入犹豫,“我看着那些百姓和将士整日没有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