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着遥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由生疑。
遥岑踟蹰片刻,叹了口气,道:“其实……是余鸢姑娘不见了。”
重黎眸光一沉:“什么!”
“丹乐宫平日里一直有人伺候着,不与其他人往来,属下身为男子也不便去走动,待发现时,殿中所有下人都死了,不久前说是去给姑娘问个安的四个女妖的尸体也在殿中,死相极惨……”
回想起当日赶去时目睹的一切,饶是他都有些不忍直视。
偌大丹乐宫,如一座坟场,血流成河。
“余鸢呢?”重黎的脸色沉得吓人。
遥岑叹息着摇了摇头:“属下已经派人找了好几日,无论是丹乐宫还是魔界,哪儿都没有姑娘的消息,也不知……是否还活着。”
话音未落,重黎已一步踏出了禁制,周身邪气汹涌而出,震得这片灵障嘶嘶作响。
“什么叫‘不知是否还活着’?本尊才离开几日,你就把人看丢了!?”
陡然的震怒,压得遥岑抬不起头。
“这……”他犹豫再三,道出了在心头盘桓许久的猜测,“那日您为了天虞山的事,与姑娘吵了一架,属下以为姑娘闭门不出是因为同您怄气,会不会……只是出走几日?”
“丹乐宫的人都死光了,你同本尊说她只是出走?遥岑你脑子让狗吃了不成!”
“……是,属下愚钝。”遥岑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尊上可要回崇吾宫,追查姑娘的下落?”
这一问,令重黎僵住了。
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他若是走了,天虞山岂不是又只剩她一个撑着?
那些个弟子,他一个都信不过,半桶水的玩意儿,真动起手来,在他手底下都走不过十招。
镜鸾去了酆都,他突然撒手去寻余鸢,要怎么同云渺渺说?
他之前因余鸢病发,前脚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