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赔个不是,昨晚的事就揭过去吧,您若是真不放心,便依您所言……您搬过来吧。”
连魂胎都有了,横竖都是那么回事儿,她也懒得再想别的了。
话音刚落,那门边打开了,只是开门的人不是重黎。
看清门内的人后,云渺渺不由一怔:“……霓旌师姐?”
霓旌干笑:“其实方才就想告诉你尊上不在的,不过听你说得起劲儿,便没好意思打断。”
“……”你是存心想看戏吧。
她朝屋内瞥了一眼,烛火正盛,却悄无声息,“尊上人不在?”
霓旌点了点头:“这会儿确实不在呢。”
“几时回来?”
这一问,倒是将她难住了似的,沉默了许久也没道出下文,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不知。
遮遮掩掩,反倒教人生疑。
“人还在天虞山吗?”云渺渺换了个问法。
霓旌面色一僵:“这个嘛……”
“有话直说,一会儿师父问起来,我也好答复。”
话已至此,霓旌也有些绷不住了,斟酌了一番,才同她道:“方才崇吾宫那边通过九思传信与我,出了点急事……”
这般说法,模棱两可,颇为耐人寻味。
云渺渺迟疑须臾,道:“余鸢姑娘出事了?”
闻言,霓旌面上的笑意倏忽一沉,她便晓得,没猜错。
霓旌抿了抿唇,有些犯难地望着她,几经犹豫,道出实情:“余鸢姑娘突然吐血了,人昏迷不醒,大将军不好拿主意,又不晓得尊上身在何处,只得传信与我。你也晓得,余鸢姑娘是尊上的恩人,于情于理,总得回去看上一眼,尊上说,这几日让我护着你……”
她极少会把事儿说得这样小心翼翼,字字句句都过三遍脑子,才说给她听,即便说完了,也觉得心中忐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