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发现自个儿的腰被钳住了,叹了口气,无奈地对他道:“尊上,大半夜的,您便是要谋杀,也先松开我吧,不成体统。”
他冷哼一声:“本尊就是体统!”
“……”
她犹豫了一下,认真地同他道,“您这样,算是耍流氓,通常来讲……是要吃耳光的。”
他斜了她一眼,没有半点心虚:“那你打一个试试?”
“……”成,打不过。
“说吧,您到底想如何?”她也懒得挣扎了。
他顿了顿,似是想别开脸,却发现脖子不太利索,犹豫片刻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本尊这几日抱枕头睡惯了,你今晚就睡这。”
她默了默,有些尴尬:“……那您抱枕头去。”
“这里就一个枕头,本尊要垫着头。”
“可我也不是枕头。”
“本尊当你是。”
“……”这祖宗是不讲理……得,他也从来没讲理过。
原来他不愿睡地上,也不让她上房梁,她也就忍了,好不容易给他换个屋,怎么这么事儿呢?
“回头传到余鸢姑娘耳朵里,误会了您,可莫要来怪我。”她暗暗翻了个白眼。
他呵了一声:“本尊对一个枕头,哪来的邪念。”
“……”
方才那枕头应当糊他脸上才对!
她闷声不吭地靠着他,散去了恼火之后,很容易便嗅到他身上的海棠浅香,好闻得她不禁怀疑,他一个龙族,是不是成天拿海棠花泡澡。
腰上的无愧勒得很紧,那条胳膊也没有丝毫松劲儿的意思,起初是有些无所适从,久而久之,竟然渐渐适应了。
她掀起眼皮,悄悄瞄了他一眼,可惜只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干净的下颚。
“作甚?”他还是很警觉的,她一睁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