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次,服药虽能暂且压制,但他至今不可说实话,我也没法子对症下药,始终是扬汤止沸。”
“阿旌!”长潋没料到她会在这时道出实情,忙出言打断。
扣在腕上的手陡然一紧,他竟挣不开。
见他如此反应,云渺渺便确信霓旌的话至少不是空穴来风。
“发作之时有何症状?”她近来也翻查了不少医书,虽说还只是些皮毛,但若能对上症状,兴许便能知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霓旌瞥了长潋一眼,对他的暗中传音充耳不闻,对她道:“浑身发凉,神志不清,背上会莫名其妙地裂开数道血口子,便是上了药,也极难止住血。”
此话一出,云渺渺面色骤变。
她皱了皱眉:“怎么,你在何处看到过这般病症?”
“看是看到过……”云渺渺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已经作好了转身走人打算的重黎,“您不觉得耳熟吗?”
重黎浑身一僵,梗着脖子答道:“有,有什么可耳熟的?”
然这回,云渺渺却没有轻易教他糊弄过去的意思。
“没记错的话,昨夜您的病症,可同这一模一样吧?”
“什么!”霓旌吃了一吓,“尊上也有同样的症状?”
云渺渺点了点头,索性将这二人晾在一旁,同她说起了昨夜发生的事:“‘病发’时,背后的口子可有浊气渗出?”
“的确,若是不将浊气拔除再上药,根本无用。”
“那些口子不似刀刃所致。”
“更想野兽抓挠而成……”
……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该对上的不该对上的,所有症状都毫无偏差地吻合在一处。
重黎这会儿已然感到头皮发麻,不想道出实情,便只能趁乱遁走了。
然刚退一步,耳边便传来了长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