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料,但这并不妨碍他即兴表演一个痛打落水狗。
他将插话的时机和语气掐得极准,话音微颤,轻声道:“这银袋,是弟子绣与宴师兄、以答谢昔日救命之恩的。袋内绣有祈福之阵,以及宴师兄的姓名八字。我也给师父做过些针线活,是以师父能认出此物出自我手中……”
宴金华:“……”草泥马。
这简直像头套丝袜去抢劫,结果丝袜后面贴着自己网购的真实地址和电话号码一样糟心。
“救命之恩?”
文玉京却是冷冷一笑,推开搀扶着他的任听风,缓步走到宴金华身前,抓住他的后领,逼他正视那颗妖物头颅:“你对着它讲一次,你于书绝,有何救命之恩?”
宴金华这下才是真真正正被·干懵了。
他真不认识这是哪个山头的妖物啊?
他激烈挣扎起来,大呼冤枉:“我当真不识!我冤枉!”
“你冤枉?”
文玉京的呼吸有些粗重,单手压住腰腹处,该是伤势不轻。
他松开了控制宴金华的手,步履略不稳当地后退两步,声音也抬高了不少:“当初,书绝父母遭妖猎屠戮,原因为何?你敢说你不认得这妖物?你为了在比试中取胜,下毒暗害于我,被我识出手法与妖修类似,你敢说你没有做过?我在莫邪阵中带书绝前行,突然被异阵送至妖洞魔窟,群妖皆言是受“洞主友人”所托,你敢说你全不知情?”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情绪所至,文玉京强行压抑的伤势瞬间爆发,剧烈咳嗽几声后,一股晕眩猝然袭来,文玉京身形一晃,向侧边倒去。
池小池一直在悄悄关注他,见势不妙,立即起身,抢在所有人前面托住了文玉京的腰。
文玉京也反手锁住了他的腰,往怀里一使力,池小池趴在了他的肩侧,倒像是主动撞入了他的怀中。
文玉京带着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