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告诉了众人。
袁本善闻言吓了一跳:“你怎么不跟我说?”
池小池无助、可怜又柔弱道:“我不敢下床,也不敢叫你,怕她突然回来。……我半个晚上都没睡呢。”
真正后半夜没睡的甘彧低头吃面,一言不发。
田广冰问:“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池小池把自己昨天做过的事情理过一遍,答:“没有。”
但看田广冰的眼神显然是不信的:“没有的话,她怎么会找上你?”
甘彧接过话来:“他确实一直在我们身边,什么都没做。”
袁本善皱眉看了他一眼。
田广冰哼了一声:“我昨天也在操场,看到他带着那三个小孩去听故事了。我记得刚开始,他们是要你教唱歌?”
柳成荫当时不在现场,闻言惊讶道:“你赶他们走了?”
池小池无辜道:“没有啊。”
奚楼想,你唱成那个鬼样子,和赶他们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柳成荫好心提醒他:“好好相处,就是他们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别去干多余的事情,平安度过这三天就是了。”
田广冰不满道:“是啊,你一个人作死不要紧,别拖累我们。”
池小池说:“我只是觉得,孩子不能迁就着养。”
袁本善摁了一下他的头,又好气又好笑:“谁让你来养了。”
甘棠温柔地插了话:“这个世界的机制还没弄清楚,小池做得对不对也不用急着下定论。如果真要事事顺着他们,难道昨天晚上小池要跟着那个孩子走吗?”
这话说得有理,但田广冰仍不大赞同,只撇撇嘴,不应声了。
这一天依然过得有条不紊。
这群孩子和寻常孩子一样,性子一样皮,要求也一样多。
甘彧和甘棠担任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