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内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茫然地想,去哪儿了?
他左右看一看,发现床铺边缘放着一个小小的信封。
展雁潮拿起来,往下一倒,丁零当啷地跳出了五把小钥匙来。
他不甘心地又往下倒倒,又伸手掏了掏,发现里面除了五把钥匙,确实不再有只言片语。
展雁潮更加茫然了。
他没有愤怒,或许是这里没有东西能给他砸。
他把餐盒放在了床上,自己也没掸一掸灰,跟着坐了上去。
展雁潮坐了一会儿,想,不能把餐盒带回去,让大哥看笑话。
于是他把餐盒打开,把吃的都拿出来,摆了一床,一口口往嘴里塞,颇有点饥不择食的意思。
但东西吃进嘴里,统一地变了苦味。
他捧着饭碗,眼泪就掉了下来。
明明之前他对我那么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好了呢。
“伤疤”暑训正式开始前,罗茜总算确认,按照国家标准测算,季作山的精神力起码是2s级以上,如果稍加训练,突破3s也是指日可待。
至于他体内天生的能量也远超正常值,如果他想,他随时能转化为alpha。
罗茜感叹道:“你真是一座宝藏啊。”
而他宝藏的名号也的确蜚声于外了。
“伤疤”暑训是将所有报名的学生打散,分散在四个集合点,先集结一天,完成报名签到,而在签到完成后各自明确每组成员出发的时间点,按照要求,在第二天的0点到6点间分散进入作训场。
在赛前的集合点,来自其他学校的学生对季作山指指戳戳。
“就是那个小白脸,干废了一台机甲。”
“开训练机那个?”
“应该是。”
“你别闹了,训练机打专用机,把专用机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