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歪起脖子,自豪的竖起大拇指:
“徐半仙儿,这回信了吧!”
胖子闻言一脸迷茫的眨了眨眼,问道士:
“听着像个算卦的,大哥你听说过吗?”
瘦道士的眼界认识尽管比他强上不少,但也是个二流子,摇头道:
“我也没听说过!”
鼎鼎大名徐半仙儿的金子招牌竟然无人识得,气的大胡子吹须瞪眼。
陈晨倒不怪他们,徐半仙儿年少成名退隐深山,只有人尖和人腰的前辈才能相识,像他们这种小打小闹的道士,层次不高,没听说过倒也算正常。
“没关系,你们只要相信我俩跟你们是一边的就好!”
瘦道士虽然见识短浅,但还是个明事理的人,他搬来箱子垫脚,爬上小窗口仔细去看,果然见得窗框上留有鸡血,还发现了几根头发,这才相信几分,又问:
“那你们知道人头是从哪飞出来的吗?”
大胡子气愤道:“看见刚才饭桌上离开的小媳妇儿没,那人头就是她老公的,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给搅合了,现在我们聊的好好的!”
陈晨看时间也不早了,料想昨晚打草惊蛇,今天黄春生的飞头应该也不回来了,嘱咐道:
“我知道他的弱点,飞头离开身体虽然不会立刻死亡,但是只要让它回不去身子,也就活不成了,如果咱们合作,有机会逼他就范!”
胖子有些不屑,但瘦道士还是想听听陈晨有什么法子,他才继续说:
“今晚他的飞头虽然不会再来鸡舍,但他每天都要出去觅食,人身人首一定是分开的,我可以领你们去亲眼见识一下!”
瘦道士很感兴趣,一拍即合,商量好细节对策,直奔黄春生家里。
时间还早,他们偷偷的潜藏在黄家门口的雪窝里守着,望着紧锁的铁门,高高的院墙,胖子露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