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寡妇关爱大使,他人都没了,谁关心他家里事儿啊?”
说完看着陈晨打趣道:
“对了,那时候啊,你小子不天天都说自己坐停运的末班车吗?咋地,你这几个月都在外地,现在回来了,不再去那条道上坐两趟回忆回忆?”
陈晨哭笑不得,端起酒杯跟他们两个碰了一口。
放下酒杯,牛骏也突然关心起来,问道:
“对了兄弟,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说你在车上碰见谁来着?你把那些事儿,再仔细说说!”
这事儿陈晨只跟牛骏一个人说过,现在一大桌子同事都在场,也不知道他为啥提起这茬,陈晨转移话题道:
“没啥好提的,大晚上,说这些鬼故事干啥!”
见陈晨不肯说,孙那对也来了兴趣,手肘拄在桌角上问:
“今天高兴,就说说呗,当时车上那小女孩跟你说啥了?”
孙那对这一句话,顿时让陈晨的酒都醒了一半!
车上遇见顾人盼的事儿,他怎么知道?难道是牛骏现在跟他关系不错,和他提过吗?
见他俩都一副渴望的表情盯着自己,陈晨有些为难。
“真没说什么,后来我离开了,就见不到她了?”
孙那对又紧追不舍的问:
“真的再没见过了?”
陈晨咽了一口唾沫,突然觉得孙那对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就好像他知道自己在其他地方也会坐车一样。
“咳,别说这个了,没啥意思!”
刚想把话题打岔过去,牛骏又问:
“对了,还有总去厂里来找你的那条大黑狗呢?你说,它和车上那小女孩有没有啥关系?”
孙那对莫名其妙也就算了,就连跟自己相处最好的牛骏也开始犯糊涂,问这一些不避讳人的话,陈晨感觉现场的气氛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