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流的,时间好像并没有在李雪雨身上留下痕迹。
仿佛,现在的李雪雨就是五年前那个夜晚的李雪雨。
蓝桉走到李雪雨面前,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把匕首,挽起袖子,露出来了半截胳膊。
胳膊上有一道一道的疤痕,蓝桉面无表情的用匕首又给胳膊上新添了一道疤痕,血液滴落在一个白玉色的碗里。
好一会儿,蓝桉这才给自己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依然是一副清冷的样子,端着碗把血液倒在了李雪雨的嘴里。
看到血液都进了李雪雨的肚子,蓝桉这才把碗放下,然后拿出银针在李雪雨的头上扎了几个穴位。
从始至终,李雪雨没有任何的反应。
蓝桉拿出古钱,捏了一根李雪雨的头发,手指不停的在掐算着什么。
一次,两次,三次……
蓝桉仿佛并不满意自己算到的结果,最后蓝桉扒开了手臂上的布,古钱上沾染了血液。
继续掐算。
一次,两次……
还是不行。
蓝桉并不觉得麻烦,最后甚至割开了手腕,用手腕上的鲜血沾染了铜钱。
终于,蓝桉满意了。
清冷的面容上露出来一个浅浅的微笑,蓝桉缓缓的把手臂上和手腕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没有人知道,这五年来蓝桉究竟掐算了多少次。
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人卜卦。
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人避凶。
也许,那个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也许,那个人只知道他当时随口取的一个名字。
也许,那个人只认识商月璃,而不识他蓝桉。
不过,蓝桉已经习惯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给自己算卦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自己以后的路。
小时候的他不信邪,相信自己能算出来一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