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气不打一处来。
“夏娇阳,你别幸灾乐祸了,我知道你看到我现在这样一定很开心吧!”江婉清眼眸紧缩,身体轻颤着握紧拳头。
夏娇阳恨不得当场就说:‘是啊!’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裴钟意就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身旁,“江婉清,江文霍,你们自以为是的认为娇阳是害江婉清的人,现在既然你们不想找凶手了,娇阳也洗清嫌疑,难道你们觉得事情就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按照法律,你们这是诽谤和污蔑,你们是觉得夏娇阳好欺负,还是我好欺负?”傲然的冷笑再次浮现在嘴边,语气是那样的狂妄嚣张霸气十足,让作为长辈的江文霍都不禁感到心颤。
江文霍余光扫到一直没说话的小张,已然猜到裴钟意是有备而来,怕是他也早就知道这次是江婉清背地里谋害夏娇阳了,再联想到当初裴钟意对付他的手段,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心里开始慌了起来,面上却装得镇定自若。
他向来能够隐忍,牵了牵嘴角,故作温和的微笑,“钟意,当时大部分人都猜测是失踪一小时又出现在马棚的夏娇阳是嫌疑人,所以我才会……那样觉得,我只是气糊涂了,你也知道我最疼爱江婉清,她是我唯一女儿,如果你的儿子收到伤害,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的。”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呵呵”夏娇阳现在知道江婉清到底为何会那么厚脸皮了,原来是跟他爹学的。
进来就没有说话的裴森泽轻笑一声,“什么时候,就有大部分人都觉得夏娇阳是嫌疑人了,反倒是大部分人都觉得江婉清是意外坠马吧。”
江文霍冷下脸,剜了他一眼,“裴森泽。”
裴森泽笑得更加嚣张了,“难道我说的有错?”
夏娇阳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江文霍现在可是他公司的股东,先不说股东,就以江文霍跟裴峰的关系,裴森泽现在怎么敢拆江文霍的台,难道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