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逃脱了,但官府留有草民的画像!”
所以拿过来一查,一看便知。
皇帝见他说的有理有据,眉头愈发深皱了起来。
扶阳彦觉得自己算是胜券在握了,现在却多生枝节,出现了变故,他并不相信事情会是他口中所言的那样。
“那好,你说,是哪个官府?”
“顺天府!”
扶阳彦想指着他破口大骂,说他没骨气,为了脱身,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好,名字也一并说出来。”
“匡沧。”
“行,你等着!”扶阳彦指着男子,然后朝殿外走去。
皇帝质疑的看着匡沧,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燕宏毅在闲常为了预防事变,故意给自己安排的退路?
他将信件缓缓拆开,抽出纸张。
里面所写是郡王府与羽都密谋,商谈条件契约,下方盖的还有羽都的大印!
皇帝看了一眼扶成煜,眯着眼睛,将纸张丢了下去,扶成煜伸手去捡。
匡沧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
一旁的河流眉头紧锁,谁都料想不到身份变故?
宁寿宫内,应小谷还在等待,有宫人过来禀报:“郡王妃,早朝已散,现在所有人皆去了南书房商谈事宜。”
“多谢。”应小谷回应了一句,眉头蹙着。
太上皇在一旁开口:“你若清则自清,倒是不用太过忧心。”
应小谷看了太上皇一眼:“皇祖父说的也对,燕宏毅可没有道理咬一口郡王府,而且,如果咬了郡王府等同在说他们羽都也意图不轨了!”
太上皇将茶杯放下:“以往出了事情,都是你在担着,这次就让郡王解决一下你们小两口的困难吧。”
应小谷沉默着没说话,她担着?其实也不是,她没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