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忙并不想让太上皇去帮,但这个忙还是可以有的!
金銮殿散朝过后,皇帝召见了扶阳彦还有扶成煜。
扶阳彦将河流以及燕宏毅带到南书房内。
在地上跪着四人,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人。
“下面跪着的可是羽都二王子?”
被皇帝提及,但跪着的人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旁的扶阳彦眯起了眼睛,鄙夷道:“二王子,你装聋作哑是没有用的!原本两国之间可以交好,可你偏偏选择留在闲常,还与郡王府的人密谋!就算你是二王子,我们闲常也处置的了!”
男子依旧跪着没有说话,扶阳彦有些恼怒,“没有想到,羽都的二王子这么没有胆识!”
然后他看向了旁边的河流:“将你提供的罪证拿出来吧!让父皇看清楚,父皇想着饶恕的郡王府,是怎样的险恶!”
河流将手高高举起,在手掌心中奉上一封信。
他跪在地上解释说:“草民是在郡王府内学习医术的,但曾经看见有人夜入郡王府,草民以为是贼,所以跟了上去,但没有想到并不是什么贼人......”
“跟上去后,却意外听到秘谈内容,才得知是密谋谋反事宜!而这信,草民当夜悄悄潜入,便拿在手中了。”
“为何不报?要拖到现在?”皇帝声音威严,质问出声。
河流跪在地上,老实回应:“草民一直未曾拆封过信件,不知其中内容是什么,加上草民,又怕冤枉了好人,草民纠结万分。”
“今日太子殿下到了郡王府,缉拿这羽都二王子,草民才下定决心,将这个物证拿出!草民有罪!”
他跪伏在地,请求治罪。
皇帝眯起了眼睛,随即看向一旁:“郡王,你如何解释?”
扶成煜即便是跪在地上,背依旧挺的笔直,他神色淡然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