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我的话,没说直白,你也清楚了吧?”
胡永年确实是清楚了、
他皱着眉,“那一定是她自己的问题!”
胡永年的态度有些激烈,应小谷看着他,皱着眉,“你们是夫妻!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流连花街柳巷,到底谁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
胡永年狠狠瞪着应小谷:“你刚刚不是已经检查过我了?那么你发现我得病了吗?”
答案是不曾有。
应小谷沉默了下来:“我需要你配合。”
胡永年冷哼一声:“我可不想配合,你不是医术很厉害?那你给她治疗好了,得了花柳病的脏女人,应该将她休了!”
胡永年没有为陆雨安感觉到一丝的担忧,反而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应小谷气不打一处来。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最终冷笑一声:“你真是厉害了,也不知道她是造了几辈子的孽,竟然摊上你这样的人!”
应小谷毫不顾忌的嘲讽。
胡永年冷哼一声,“疯子。”
他朝外面走去,边走边说:“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够在三日之内,将她治好,我便不写休书!”
应小谷觉得他太没心没肺,太过嚣张了。
她看向了扶成煜:“夫君,将他打晕!”
扶成煜愕然,这次被彻底的当成了保镖?
“嗯。”
扶成煜缓步上前,在胡永年将要拉开房门的时候,一掌劈了过去。
应小谷看着胡永年倒下的身子,冷哼一声:“我也可以将你给扎晕了,可惜,不想浪费我的麻醉剂!”
“夫君,抗走!”
郡王府内,胡永年一觉睡醒,发现身所处在一个黑暗的房间,被捆绑着,他内心有些小慌张,他挣扎了起来:“谁,是谁?来人啊!”
他开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