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神色僵硬:“我如何,不用你管!从前你拆散我和瑶瑶,怎么,现在又要来拆穿我和琬烟吗?”
“你将自己说的这般委屈,为何从不想一想,为何亦瑶现在讨厌你,拒绝你?是因为你太勇敢?是因为你在拼命相护保全她吗?”
“还有,家中有正妻,可你却将家里的钱财都拿来给这位琬烟!她只认钱,你可别傻不拉几的觉得,是因为你的才华,你的相貌,以及你的人品打动了这位姑娘!”
应小谷即便是来多管闲事的,可没有半点觉得自己做错了。
胡永年脸色铁青:“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来管我!”
他怒吼出声,非常激动,没有半点被发现来花楼而羞愧的觉悟。
琬烟早就被吓傻了,完全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应小谷看向扶成煜:“将他抓住!”
胡永年瞪了瞪眼睛:“凭什么?”
扶成煜自然是听从应小谷的命令,伸手钳了胡永年的双臂。
胡永年奋力挣扎:“你们干什么!我爹是户部尚书!”
应小谷朝着胡永年走去,翻看他的掌心,陆雨安不会是偷汉子的人,所以应小谷觉得陆雨安得了花柳病,这个胡永年也必然会有。
只是翻看了掌心,撸起了袖子,没有?
应小谷觉得狐疑,怎么会没有?
然后她伸手把脉,细细检查。
琬烟咽了咽口水:“二位,你们是不是来寻仇的?若是,若是没有小女子的事情,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应小谷和扶成煜没有搭理琬烟,应小谷松开了给胡永年把脉的手,只觉得奇了......
陆雨安有花柳病,可偏偏胡永年没有。
花柳即为性病,称之为性传播疫病,花柳病被认为是寻花问柳而得的病症,所以叫花柳病。
与常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