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吧?”
应小谷询问旁边的河流,河流倒是每天积极的很,河流神色复杂,回应:“郡王妃,不如去看看?”
应小谷没犹豫,抬步离开。
河流还以为是翠竹被吓到了,现在想想,竟然是生病了?
应小谷去见翠竹,翠竹在院子里面荡秋千,整张脸沉着,思绪飘远。
应小谷走了过去,站定,翠竹看见了应小谷停了下来:“郡王妃,你怎么来奴婢院子了?”
从前翠竹一个人独院,现在与欢喜的关系不错,所以二人住在一个院子了。
自然这院子比一般的下人院子要好!
“你不去好好听课,我想着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号号脉象?”
翠竹摇头:“奴婢就是在逃避而已。”
“逃避?”
应小谷觉得新奇,翠竹叹息一声:“门外悬挂了两个刺客尸体,奴婢怕他们是太子府的,到时候河流套问我什么,奴婢是单纯的说出来自己所知道的呢,还是防备着不说?”
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管如何,都折磨人,难以抉择。
应小谷还以为翠竹不舒服,而且欢喜和她不管如何相劝翠竹都没有用,现在得知翠竹的想法后,应小谷觉得是将翠竹逼的太紧了?
让她忧愁这么多......
应小谷有些愧疚的看着翠竹:“对不住了,给了你压力。”
翠竹摇头:“没有的,郡王妃不必自责,你和欢喜是为了奴婢好,才相劝的,奴婢都清楚。”
和翠竹闲聊了一会,得知翠竹的心思后,应小谷也放下了心,只要不是生病就好。
她离开后,才知道扶成煜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第一次重新去上朝,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事情?
“你去上朝,有没有被弹劾?”
毕竟